玩弄
又提枪杀了进来。 楚轩只觉得自己仿若成了破城门时那摇摇欲坠的城墙,他被打桩似的顶弄着,他深知,如果不放这骄横的阳根进zigongjian弄一番,秦深是断断不肯放弃,只怕是要把这宫口撞移位也不肯罢休了。 他只得咬紧牙,自己狠狠勾起那枚金环。楚轩控制不住得浑身打着颤,那娇嫩的最内里的软rou也颤颤巍巍地向入侵者投降,为粗暴的入侵者谄媚地开辟了一条道路。 “去了……啊啊啊……小sao货要去了!” 他浑身泛起潮红,一手勾住将军的脖颈,战栗着试图将自己一对奶子往男人身上凑换得一丝怜惜,可实际上却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男人一双大手掐住他的纤腰,仿佛在使用没有生命的jiba套子一样,就这样大开大合地taonong着,只见那雪白的肚皮上浮现出可怖的阳物模样。 楚轩只觉得这夜过分难熬了,他晕过去后秦深仍然毫无怜惜之意,甚至掐着腰将他放在自己的jiba上顶弄着走路,用桌角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已经不堪重负的阴蒂,生生用高潮将这不耐玩的婊子从昏迷中cao醒。 楚轩在迷迷糊糊间竟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只服侍一人怎么也会像要了他半条命般的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