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出去了。 谁知,一会儿那孩子又端着稠腻的黑色药汤来了,楚轩恼得伸手就要掀翻,那孩童动作却更快,飞速卸了他的下巴、胳膊肘,将那一碗药汤尽数灌了进他肚里。待他喝完,被呛得快咳嗽连连时,男孩又帮他把关节接了回去:“楼里硬骨头的姑娘我见得多了去了。令公子这些日子不在但吩咐楼里好好“招待”你,若不想再吃这些苦头,就莫要随意糊弄我。” 楚轩后来打听到,这孩子是楼里之前一位姑娘生的,姑娘给他取了个小名唤作“芳官”。这位姑娘遇到了一位彬彬有礼,与她志趣相投的嫖客,头脑发热下以为自己终寻得良人,与那书生气的嫖客私定终生。花前月下完了,那男子没钱赎她,便许诺了个虚无飘渺的“日后功成名就”的承诺。那姑娘顶着老鸨的怒火硬是生下了这个自己与爱人的孩子,可惜两年时间没有等来爱人的风光归来,姑娘就先受不住皮rou生意给她带来的精神折磨,崩溃下一段白绸巾了断了自己的生命。而芳官,鸨母见那男孩生得机灵,就留在了身楼里,当作奴仆使唤。 楚轩算是发现了,芳官虽然年纪尚小,但见惯了楼里的龌龊,活练出一副铁石心肠,并深知给一棍棒给一甜枣的道理;灌完了药,倒是笑眯眯地端了盘蜜饯来哄他。楚轩味觉极其迟钝,不喜欢喝药也只是厌恶那黏在喉头里的腥苦味儿,但同样也不喜欢渍透糖浆了的果干停留在舌尖的甜腻味儿,见男孩眼镜亮晶晶地望着他,还是恹恹地拣了一颗,含在了嘴里。 芳官敏锐察觉到楚轩对蜜饯并不如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