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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课,翘不了。” “请假呗。” 他打开窗户,一股风吹进来。现在正是四月初,春寒料峭。 室内的暖气开着,我把被子盖在身上,问他冷不冷。 他摇摇头:“热死了。” 我躺在床上,身体是热的,脑袋歪歪地枕在枕头上,窗外的风飞到我的鼻头,我只要稍微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他的后背,好像伸出手,就能触摸他后背上肌rou的纹理。那时候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内心没有波澜,视线追着从他的脸廓旁边飘上去的青烟到了未明将明的天空,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睡着了。 从那之后没过多久我们就同居,然后分手,断了联系又重新联系,参加他的婚礼。 张泽渊的妻子叫苏菁菁,听他说她是一个很执拗的人,比如婚房的墙壁必须涂成黄色,比如为了生双胞胎每天吃双黄蛋,比如知道喜欢的男人是一个同性恋却还是要跟他结婚。不过最后墙壁还是白色,生出来的只有一个女孩,喜欢的男人仍然是同性恋。 我只见过她两次面。一次是婚礼上,她站在张泽渊的身旁,像被阳光照射的泡泡,轻扬又绚丽。第二次是在咖啡厅,她穿着白色的呢子大衣,眼神飘忽不定。从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内心的情绪一定十分的复杂。很久之后,她带着虚张声势的敌意询问我张泽渊的行踪。我说我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联系了。 她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