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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注意到她与平时的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平时在学校天天看惯了校服,现在突然看见私服总感觉有些不同。 我随口说:“以前天天穿校服没注意,没想到你穿衣还挺有品味,辫子放下来也挺好看,怎么不扎了?” “大冬天的扎辫子,冷风直往脖子里灌,我扎辫子神经病啊。”她说,一直扯着围巾。 我说别扯了,围巾都要拽变形了。 她又踢了我一脚,说我是个直男。 我们在步行街慢慢晃悠,街上的人因为大年夜,比平时热闹不少。 她问我约她出来干嘛。我不好意思说是何景言去约会了没人陪我玩,就说是为了祝贺她去实验班,要请她吃饭。 她哼了一声,嘟囔什么我没听清,再问的时候她已经不愿意告诉我她说了什么了。 吃完一顿饭,张小池看见一排夹娃娃机,拽着我要去夹娃娃玩。 我对她吹牛说要把这个机子里的娃娃全都夹出来。结果夹了三次,全都滑了。她不耐烦地把我推开,自己动手,一夹一个准,我在旁边都看呆了。结果变成我抱着一堆娃娃看她把整个机子清空。真是丢人。 她说好热,我顺手帮她把围巾解下来拿着。她愣愣地盯着我,满脸通红,一双眼睛闪闪亮亮的。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是多么的不妥,有点无措地说,对不起。 “单风,你怎么在这儿?”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我发自心底地感激他来的太是时候了。 果不其然,何景言站在不远处,脸色不佳。身后的王紫抱着娃娃笑靥如花。 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