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从未走上歧途
漠极端,他凉薄无情,我们早在幼年就失去了爱的能力。 我和宋听雨之间挤满了仇恨与欺骗,从一开始便容不下其他。源于欲望,出自本能,我们接吻、zuoai,天生为背德而愉悦,是骨子里的坏种,也像街上交配的两条狗。 而两条野狗拥抱,只是它们冷了太久。 第二天去学校时我还是有点低烧,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热加上宿醉导致的头痛,让我一整天都处于低气压的状态,画画的手感也不怎么好。 范昀今天请假没来,撞在枪口上的变成了寸头。中午放学寸头将我堵在门口,只有他一个人,我没耐心跟他废话,“要打去厕所。” 寸头没好气地剜了我一眼,“谁跟你打,我……” 我说,“不打就滚。” 寸头看样子要发火,却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硬生生忍住,憋的脸和脖子都红了,“……我来跟你打听个事,你,你态度好一点啊我警告你!” 我冷冷看他,寸头没底气地咽了咽口水,最终豁出去般吼道,“我就问你个事,你瞪我干嘛?我不跟你动手啊,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要问出来!” 我烦的想杀人,脑内设想了一下动手的后果,最麻烦可能会叫贺玲来学校,“厕所,一分钟。” 寸头愣了一下,忙给我让开道,他跟在我身后贴的很紧,“五分钟行不行?” 厕所在走廊尽头,我被他贴的烦躁,“一分钟爱问不问,不问滚。” 寸头不想浪费一分一秒,低声道,“你昨天说……那个人在你床上,他是同性恋?” 我停下脚步,寸头没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