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朕只有这么一个meimei,不免多疼了她些
诸侯。” “这样不对,窃国者,当诛九族!” 我哥哥望着为义愤填膺的模样,轻笑了两声,这笑声激怒了我: “你还要笑!” “哦——朕为什么不能笑?”他懒散地歪在榻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你若要我讨好你的那些权臣宰相,明明可以直言相告,何必等着……等着他们酿成这样的大祸,搭进这么多条性命?” 他十分玩味地看着我哭红了双眼,殊无臣节地向他诘责、质问,待我接过他递来的绢帕,别过面去拭去斑驳的泪痕,才温声问了我一句: “疼么?” 我有些诧异地将凝泪的眼眸望向他,他才缓缓道: “不摔一摔跟头,怎么长大呀?” 我低下头,眼泪止不住地抛闪在襟前。 我是一个很爱哭的人,从我记事起,母后和李治便厌极了我的哭声,母后会直接喝令我:“不准哭!”李治会抱头捂耳地乱窜,抱怨说:“怎么又来了又来了,又怎么惹着你了……” 我哥哥么,我哥哥就会像现在一样,作壁上观,抱着胳膊笑嘻嘻地看我笑话,一片一片给我递新的手绢。 只有jiejie最好,jiejie从不笑我,反倒会替我埋怨哥哥们:“哎呀,小姑娘要哭,你就让她哭嘛,与你何干?瞎起什么哄呢!” 我捏着手绢泪淋淋地望向哥哥,斥道: “若是jiejie在,定不会由着你这样胡来的!” 提及叶轻眉,我哥哥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黯淡了下去,他微微出了一下神,随即露出略显惋惜的神态: “你jiejie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