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泽
她的心跳。很平稳,不像他一样煎熬狂躁。 他能闻到那脂膏的香气,和她昨夜回来时一样的味道。滋润皮肤的脂膏变得像是炙人的热油,他全身又疼又烫。 下身X器已经起立投降。 y邦邦的一大包,把K子都顶了起来。 子宁不可能忽视,但她知道燕暨不会动。他的身T再疯狂,他却不会失控。 然后是颈侧,x口,腰腹,她蘸取脂膏,在他身上涂抹徘徊,手势轻柔。 他长喘一声,仰头低语:“痒。” “重些,太轻了。” 子宁的手心便结结实实贴到他的腹肌上。 他蓦然绷紧了,又随着呼x1慢慢松弛开,小腹慢慢起伏。 那X器顶起的帐篷就在她的手下,因为有些碍事,她几次险险碰到它。 之后是脊背,她推他转身,燕暨便照做。她的手在他的背上触m0,他喘息声慢慢颤抖着拉长。 从肩胛,顺着脊柱往下,最后是后腰,他先缩了一下,才低声喟叹:“子宁。” 她耳朵里一痒。 他解开腰带,褪下K子,那被困住的东西猛地弹了出来。他把那东西拨到一边脱下K子,把腿伸开,对着她说:“确实有些用,继续。” 子宁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 X器竖起来,又粗又长的一根。圆头上有一点微黏的清Ye,下头两个r0U球鼓胀,早已情动难捱。 他自己闭着眼,不伸手也不做声。 她在他腿上涂抹脂膏时,牵动皮r0U,那东西轻轻摇晃,对她点头。 或许是他太沉默,和那东西的反差太强,她腿间发痒。 她突然想起从前在青楼里,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