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烫,X器更是烫人。他牢牢按住她的手指,带着她一次又一次捋过那东西,小腹剧烈起伏,抬胯来迎,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在她的手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喘得透不过气来似的,喉结一直在滚动,眼神迷离,从脖子到x膛通红一片。 时间久了,子宁渐渐不那么不自在,她发现他刻意带着她的手指抚m0X器顶端的小孔,每次m0到那里,他都直起身子紧张地浑身打颤,屏住呼x1,直到她离开那里,他才重重躺回去,腹肌活了一样地游动。 又脆弱,又矛盾。 有一点招人疼。 忍成这样,也是为难他了。 子宁在心里叹了口气,任由他用着她的手,爽快了好一场。 1 最后燕暨刻意没有告诉她,他攥紧了她的手,让她重重地握住他,把浓白的JiNgYe全部突突S到她的手心里,又因为攥的太紧,从指缝里黏糊糊地渗出来。 子宁吓了一跳,盯着那东西神sE震惊。 燕暨仰头喘息,带着她的手在yjIng柱身缓慢移动,抚m0那还没软下来的东西,一声一声,喘得暧昧极了。 又过了一会,他才慢慢松开她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子宁张着两只糊满了白JiNg的手,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看着它黏糊糊地往下流到手腕上。 她难得这么一副呆呆的模样。 燕暨不忍为难她,按了一下她的手,让她按在他光lU0的大腿上。 把她磨红了的小手里满掌滑腻的n0nGj1N,涂到自己的腿上。 子宁手指收了一下又张开,感觉着自己把主人的大腿涂脏,感受着手心下面线条分明满是汗水的肌理,怔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