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脉
动火苗。 她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燕暨一向敏锐,他隐约感到了一丝异样,像一阵无法觉察的暗流,却让他心口隐隐刺痛。 他望到她眼睛里,终于问:“怕什么?” 子宁倏然cH0U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拽过去,他像是要撞开桌子靠过来,撞得小桌险些翻到,哐地一响。 她上半身伏在桌面上,眼前的灯里的油险些泼出来似的,明晃晃地晃动激荡,火苗狂乱摇曳。 他的脸隔着灯火靠近。 声响太剧烈,隔壁那些细碎的声音突然一停,子宁僵住不敢动弹。 嗤的一声,燕暨用茶水浇灭灯火,扔到地上,铜灯盏在地上清脆地弹。 隔壁更安静了,子宁几乎能想象他们竖着耳朵听的模样。 他按在她的颈后,带她站起来,让她靠近他。 他低头,鼻尖顶在她眼下上,唇瓣轻轻在她的脸上一蹭:“子宁。” 他声音很低:“……上来。” 子宁本能吞咽了一下,他已经放开她的手,推着她的脊背往前按。 小腹顶在桌子上,一站起来,她身下涌出温热的YeT。 是经血。 她回过神来,极小声道:“主人……月事还没……” 隔着一张小桌,二人交颈,向彼此贴近倾斜,燕暨的手滑到她的腰上,他低头在她颈侧含吻,低低应了一声。 “……嗯。”他的掌心在她腰后围拢摩挲,温度发烫,子宁觉得麻痒,更加羞窘。 她身下在流血,可是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呼x1,她又有些奇怪的感觉。 他又说了一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