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定制笼子
:“这里,怎么弄的,背着偷偷抽烟了?什么时候学会的。” 祝榆眼睛瞪得老大:“没有,我从来学不会抽烟,我是个乖宝宝来着。” 院柏冠冷笑,有些时候看着是乖,纠缠示爱这种事,可实在算不上一个乖宝宝,他把药瓶放回去,等着祝榆去收拾好,小猫的床旧了,该换一张,祝榆也别睡外面了,夏日蚊虫多,狗笼附近也没有熏蚊的地方,祝榆白玉一样的皮肤上别留下文蚊子咬起来的肿包。 “那怎么会有这个印记呢?”院柏冠明晃晃地问。 祝榆不好意思地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太sao了,去捡您扔下来的烟头,亲自烫在胸口的,不过好像后来消不掉了。” 院柏冠没动容,不过谁也无法怀疑祝榆对院柏冠的真心。宝贵的,把自己剖露出去的真心,那从来不是狗对主人的,是爱人对着爱人之间的。 很快就收拾下来,穿了一件比较蓝色的牛仔裤,白衬衫上打了一个领带,没有授意,也没有戴上耳钉,那颗耳钉平时也派不上用场,祝榆笑意盈盈靠过去,脸没有昨日那么疼痛,反倒丝丝缕缕的抽痛,他说:“主人,我要不要戴个口罩,遮一遮脸?” 院柏冠看着半张浮肿的脸,完全像受了辱,如果展示出去,完完全全能证明祝榆脸上都是他的痕迹,是标记,也是象征,他想了一下:“倒也不用,看你选择,卖笼子的人是我的朋友,圈子里的,被看到了也无妨。” 这样一说,祝榆也无所谓,完全是依赖性的:“那就干脆别遮了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