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炒嫌轻逃跑,成功挨家法春凳威胁,哭唧唧捡回戒尺求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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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不生气,嘻嘻。 祈升宴果然如他所愿停下了巴掌,还轻轻柔起了微微发粉的臀rou。 “年年长大了,都会威胁爹爹了。”祈升宴语气温和揉捏皮rou的手逐渐用力:“这样吧,给小年两项选择,一个是乖乖地被爹爹打,另一个是吊到外边树上让下人打。” 唉? 祈绥年将挡住屁股rou的手慢慢上移放到后腰上,还特意把手腕都蜷缩到爹爹按在自己后腰上的手心里,给自己充分的上了层枷索。 还是别让爹爹太过于生气了,毕竟自己只是想挨打,不是很想丢人。 祈绥年从不怀疑爹爹的信用,先不说他能以28岁之轻的年龄当上首辅的能力和毅力,没有信用能不能服众,单说以前他做坏事想以此挨打却被罚抄书,没抄完不让出院子,那是真不让出啊,装病都没用。 太医都是请到他院子里诊脉。 他那个时候了解过一点医理,装的严重,又不好意思直说自己是装的,太医们都说没救了。 祈升宴派遣人去造墓,还问他喜欢什么样的陪葬…… 闹着是有点严重,后来就是他实在心虚就自己坦白了,被罚的很惨。 当然,太医院的老者们因此得到了一些超出时代的知识,而当时还没驾崩的先皇帝听闻后乐不可吱,还召见过他。 没错,当时都犯那么大的事儿了,依旧是被罚抄书,根本没挨打。 就是抄了半年才抄完。 祈绥年乘乖认错:“对不起,爹爹罚打我吧,我很乖的。” 要是真乖就不会被打了。 祈升宴不置可否,重新扬起了巴掌。 而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