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还说不喜欢,这不玩得挺开心的
的rouxue。 路淡竹的气息也被弄得混乱了,漆黑如墨的双目紧紧地盯着床上那人。 项纪琼被勾的魂儿都飞了,早就忘了要狠狠惩罚冷冕的约定,跟贪吃的恶狗似的,绕过路淡竹就往床上黏。 路淡竹也不恼,跟着上前,垂下眼皮换了一副笑容,笑意却未达眼底。 项纪琼刚一伏到床边便忍不住埋头舔舐着青年微张着红润水淋的嘴唇,用力地吸吮着,滑溜溜的舌头就像他爱不释手的软糖,弹弹软软地任他肆意地嘬弄嘻戏。 沉重吃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冷冕厌恶地迈过头,又被强大的手劲掰回来,承受着更加强势的掠夺,很快他就憋红了脸,喘不上气儿,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狠狠咬向侵略他的异物, 项纪琼一时不查吃了痛,甚是遗憾地退了出去,渗血的舌头在见到那一抹红色后又拐了个弯儿,将冷冕唇边的血液细细吮去后,才撑着床边站起来。 嗡嗡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自从被抓,冷冕便以不乖为由被拷在床上,后xue不容置疑地被塞了三个鸡蛋大小的跳蛋,那忽高忽低的振动频率折磨了他整整一天,情欲涨涨退退,实在难熬。 冷冕小口顺着气,一直未曾动作的路淡竹沿着床沿坐了下来,没说话,只右手顺着青年劲瘦的胸膛上下摩挲着,冷冕羞耻地闭了眼,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的紧张。 “小野猫,你瘦了”,他说。 下一刻,他便发力拽着冷冕肿胀的乳尖狠狠地往外扯,原本就胀痛的rutou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力道,冷冕呜咽着瞪大了眼,被迫挺起胸膛以望减轻胸前尖锐的痛楚,又被施暴者毫不怜惜地拧了个九十度,硬是将冷冕疼得出泄出细细碎碎的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