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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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舌像蛇信子一样,左右游移着,若即若离地要去舔舐他的jiba,含糊不清道: “嗯…没人教我,就是忍不住想吃老公的大jiba…” 他的眼神痴迷又崇拜,山炻“cao”了一声,重新插进他的嘴里,扯着头发抽插起来。 …… 下节课,他的前桌还跟没事人一样,一丝不苟地听课,回答问题对答如流,丝毫没有分心和带歪。 回想起刚刚对方那副张着嘴,把自己浓白的jingzi尽数吞食的样子,山炻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填涨在心里。 “山炻,你这眼睛怎么又漏神了?上节课是不是也是你,你给我到后面站到放学!” 山炻拿着书站到后面,有些可气,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沉溺在这里吗?阮家贝甚至都没回头看他一眼。 他恨不得在这间教室,狠狠地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人。 想是这么想,可是他还没做好肛交的准备。 不走水路走旱路,这对一个直男来说还是有心理障碍的。 这也是他一直不愿赤裸相待的原因,就算阮家贝不像一般的男生那样有胡渣和腿毛,但他还是怕自己难以面对一副同性的rou体。 他对阮家贝的感情难以分辨,又有些难以启齿,诚然他喜欢他,但又和世俗伦常约束下的不一样。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他也许只是,刚好喜欢上了一个同性罢了。 但纵然只是这种喜欢,也带着模糊的界限。 想着那天,阮家贝坦诚地、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他说:“我喜欢你。” 被告白的心满意足之后,是一阵慌乱,他怕自己只是不负责任的一时兴起,不能给他同等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