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至四十 在家do
引河没听到声音,余光又瞥见井良漫不经心的表情,语气带上了些冷嘲热讽,“难道要让爸妈知道,你差点丢掉性命的原因是跟个男人混在一起吗。” 天平倾斜向其中一边,高高在上者喋喋不休。 病床上,谢引川的青筋一根根在手背凸起。他微微颤栗着,用那双跟谢引河像极了却又完全不一样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亲哥。 “对啊,我愿意为他受伤,为他去死也乐意。” 谢引河知道谢引川的话掺杂很多赌气的成分,他还是怒不可遏地黑了脸。 井良站在病房门口,他主动出来,就是不想参与到谢引河和谢引川的争吵里。 “先生,不好意思……”井良伸手掐灭烟头,门响了。 谢引河盯了他几秒,“聊聊?” 男人轻微点了点头,他这会倒是猜不出来,谢引河还有什么话能说。 谢引河选的地方在医院楼的应急楼道里。这里很少有人走,踏上去时灰尘疯狂地向上蹿跳,沾染在两人的裤脚和衣服边,rou眼可见的厚灰铺在楼梯把手上,井良看了一圈,连个坐下来的地方也没有。 “那我就直说了。”谢引河深吸一口气,却因为周遭灰尘浓度过高而呛到了嗓子里,他迅速而剧烈地咳了几声,井良目不斜视地看着他。 “你要什么,钱或者是什么……我可以提供最好的律师保证十年之内你不会坐牢。”谢引河拽了拽自己的领带,他心里没底,咬着牙说话时发力不足,这几句话听起来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但他没办法了。 谢引川清清楚楚说,要为了和井良在一块退学。 井良看了会谢引河,很快就猜到,能把面前男人逼得走投无路的只有谢引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