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一千块翻倍是四千块
井良瞥了他一眼,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淡声开口道,“不算很经常,但像我们这种,有些伤不方便去医院。” 一来二去,包扎上药,防止感染和伤口发痒的事情,便一清二楚。 “等我伤好了,可以跟你做吗?” 井良转头凝视着谢引川,半晌才好奇地问:“你除了学习,脑子里是不是只剩下你的下半身。” 听出来是讽刺的谢引川垂下头,躲开井良的视线,耳朵却挂上了一抹薄薄的粉色。他除了这两样,其实还会想很多事情,但这些事情里有一半,都是关于井良。 “我带了不少钱。” 谢引川轻轻地攥住手心,他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所以声音也不自觉地发着抖。 “周河源的婚礼要提前了对吧。” 井良不是那种会被吊着被威胁的人,他盯了一会谢引川,淡淡地说:“就算我一分钱不随,连婚礼也不去,周河源还是我最好的兄弟。” 言下之意,是谢引川的如意小算盘打得稀碎。 谢引川刚恢复一点血色的脸再一次变得苍白。 他猜到了,像这样细小的把柄根本没办法捏住井良,对方连坐牢都不怕,也不怕死,还有什么…… “谢引川,我真挺好奇你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井良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过来,身上烟味清冽,盈盈绕绕在鼻尖,他眉骨上有一道淡淡的伤疤,很短,是白天离得近了,才能看见。 谢引川摈住呼吸。 男人的手伸过来,一把摁在谢引川的肩膀上,少年的眉毛又皱起来,却什么也不说。 痛楚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