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肆肆
绾白疼一场,费了好些工夫才刺好少年想要的花样,拿乾净软布擦拭周围血渣。 金霞绾忍耐身上的难受,对严穹渊扯出一抹笑,并捧住那张俊脸细细啄吻数下,微喘低喃:「穹渊,你真好。」他在严穹渊的注视下赧颜问:「叫你名字不好麽?」 「随你喜欢,你喜欢的,都好。」 严穹渊让金霞绾躺下歇息,数次燃起的yu火总算平息下来,他帮金霞绾拭净伤口,再温柔抹上事先调好的药,等忙完这些,金霞绾已经睡熟了。他平静凝望金霞绾的睡颜,须臾後看到金霞绾抬手咬抓挠伤口,赶紧制止住,为免少年睡梦中抓烂皮r0U,他找了薄软的布调将少年两手系在床柱上。 只不过做完这事,严穹渊腿间的y物又昂扬怒挺,裆里一片cHa0气,他索X脱了K子扔开,坐在床里望着少年的睡相自渎。 尽管他和金霞绾已经互表情意,但他也知道此举不妥,说不定金霞绾会因此嫌弃、害怕他,但他又莫名有GU信心,认为金霞绾不会就此厌弃他,但内心的不安也带来刺激,让他无法就此停下来。 「霞绾。」严穹渊阖眼沉Y,手上的动作加剧,为了避免自己弄脏金霞绾的伤口,他将方才那些布拿来掩住下身,片刻後床里多了像是石楠花的气味,彷佛四月未至花已开。 金霞绾没睡太久,醒来时看到严穹渊正在收拾脏W的布帕,而自己双手被缚住,他茫然望向严穹渊问:「怎麽绑着我?」 「你睡着会乱抓,怕抓坏了皮r0U。」严穹渊帮金霞绾松绑,又去倒了杯水给金霞绾,少年喝完水垂眼盯住他起了变化的下身说:「它在对着我流口水。」 两人四目相视,严穹渊知道稍早做的事被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