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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宁姜说。 也许这是关心,也许这是要确保宁姜知道他的关心——宁姜不敢赌,尤其他姓许。 这让宗隐略有不满。 他明明对宁姜已经非常珍惜,脸是完全不能动的,要精心养护,人也神志清楚,没被打药,没被弄傻,连身上的鞭痕都控制在红肿而不发紫,一天不上色就会褪去。 宁宁是一只相当娇气的瓷器,宗隐自认养得爱惜,手指沾着宁姜的口水和生理性眼泪,硬挤入他身后肿痛rou花里暖手——熨帖的温度,丝绸般触感,实在是种享受。 宁姜身后被插,身前还被鞋尖轻踩,忍不住弓起脊背,虚弱地喘息:“所以我现在身价高了是吗?橱窗瓷器?只能看,不能摸?” 宗隐挑起他下颔,爱怜地扇了他一巴掌,打得宁姜两眼发黑:“宁宁,清醒点,你该恨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他忽然笑起来,揪住宁姜头发,四目相对:“宁宁刚才说,自己的主人很多?我可不记得这么教过你,你是我租赁出去的,有借,就要有还。” 宁姜被打得唇角出血,却也笑了:“是啊,‘主人’理应只有一个,你们谁活到最后,谁就是。” “如果再来几个呢?” 花瓶忽然找到自己的声音:“来一个,杀一个;一百个,我会杀一百个。” 宗隐久久地凝视宁姜,就在宁姜以为自己要被他勒死的时候,他又像条冰冷的蛇,蛇信缠住宁姜戴了太久舌环的疲惫舌尖,宁姜之前又被jibacao喉咙又被打耳光,嘴唇根本合不拢,口涎顺着两条舌头亲密交裹处流下,难堪得像失禁。 ——连宗隐自己,也觉得这种关系实在很难形容。 彼此都冥冥中意识到,早晚有一天会互相杀害,宗隐精心打磨他的刀,但他的猎物忽然转过头来,如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