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了别看
周昂理所当然道:“当然没有啊。” 我捏了捏拳头。 今天的工作相对来说比较轻松,我抽空回了一趟办公室,正好赶上了这次随机昏迷,我在办公室留了几件换洗衣服,用来应付时不时的值班,此时这些衣服全都被找出来弄到了床上,一小堆一小堆地围成一个圈,靳玉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躺在中间,他穿着我的外套,暴露在外的皮肤都尽量贴着我的衣服,把自己严丝合缝地裹起来,眼睛意识不清地缓缓眨动,上翻的趋势无力阻挡, 这种类似鸟类的筑巢行为我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我走过去想抱他,把他身上多余的衣服揭开,但是他一时间居然没有认出我,极力抓着我的一件衬衣,声音带着哭腔:“不……不要……” “小玉,是我。”我抚摸他的背,嘴唇贴在他颈侧,他的头靠在我的肩窝,“怎么了?怎么把我的衣服都找出来了?” 靳玉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张开双手抱上我的腰,但是昏迷的程序让他渐渐失力,脖颈向后软软地仰去,“唔……不可以任性……跟、跟着你……所以……”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似乎被某种温热的东西熨贴了,感受着怀中的身体逐渐瘫软成我最喜欢的状态,我们就这样彼此拥抱着,享受午后难得的闲暇。 神经内科的病房却没有这么安逸,辛清上有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的身体感官特别敏感,以至于怕疼怕到了令人啧舌的地步。 当时在研究院宿舍,靳际带着靳玉走了,他原本就因为靳玉的事对靳际抱着很强烈的愧疚,接着又被学生气得眼前发黑,心脏当时就受不了了,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神经痛,他也很难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