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倏忽一张纸巾递来眼前,秦铭举着手,扬扬下巴示意月眠擦眼泪。 “谢谢……” 月眠尴尬地笑笑,怕让秦铭看他笑话,抓起旁边杯子一口喝光红酒。他酒量很差,又喝这么猛,没几分钟便脑袋发晕,目光都涣散。 “月眠?” “嗯?”他软绵绵应一声,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 秦铭拿走酒瓶,“别喝了。”说着,扶起月眠回去卧室。 喝醉的月眠好乖,任由摆弄,偶尔轻轻哼唧一声,惹得秦铭腿软jiba硬。他乖乖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呼吸有些急促,眉头皱紧,好像在做什么噩梦。 秦铭坐在床边看,眼神都不对了,阴沉沉,准备捕猎的豹子似的,他抬手抚上月眠的脸,触感滑嫩,像剥了壳的鸡蛋,就是太瘦了,脸蛋上没多少rou,嘴唇倒是丰盈,尤其下唇瓣,摸起来rourou的,软软的——裹jiba一定很爽,秦铭暗搓搓想。他目光又绕着月眠的脖颈和手打转。真的是白得晃眼,看上去也细细嫩嫩,哼,被高禹桥那家伙养得怪好。 秦铭嘴里发干,心想,真是便宜了高禹桥,白白落了这么好一个宝贝,也不知道他们zuoai时是什么光景,这人会叫床吗?叫声是个什么音调?他在高禹桥身下会摆出什么姿势,是一脸害羞地被cao,还是放浪地骑在高禹桥身上晃屁股xuejianjiba?不是有那种人吗?床上床下两个样子,床下清纯,如处女,如贞女,床上却yin乱如婊子,吚吚哎哎叫着求男人cao烂自己的saoxue。 真想知道。 那神经病捅死了高禹桥,也算干了件好事。秦铭阴暗地想。随即发现自己勃起了,裤裆那儿隆起一个小帐篷。他俯身靠近月眠,低低唤了声,月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