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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他的跟班们现在应当也都进了大牢里。那尸体也是寂静的。 他硬了。 他也快烂了。 疤脸汉子很快发现了身下人起反应这件事,脸上流露兴奋的神情。他胯下的巨物也竖挺了起来,直直戳弄在季末身下,同他的抵着。 “你真贱啊。”手按着身下人细而无骨的腰肢,“卖过多少次了?这么快就硬了。经常参加yin乱聚会吗。”笑得恶极,“是不是没谈拢价格。” 犯人们笑得更是下流。连声叫道:“阳哥,干快些,我也想加入。” “你是在质疑阳哥的能力吗?” “哈哈哈哈哈……” 全是同犯。 季末眼眶通红,手推着疤脸汉子,试图阻止他的动作。疤脸汉子便更加有趣地作弄他,带着枪茧和刀疤的干裂手掌从衣服底下伸进去,熟稔地揉捏这具青涩的身体,看着那张孩子般纯洁的脸上泛起浓艳的红。 听见他问:“是谁说的。” 反问:“什么谁说的?说你是卖屁股的?难道你不是吗?” 季末:“我是因为杀人。” 疤脸汉子大声笑起来:“被你杀的可真是个小倒霉蛋。”更过分地,手在衣服底下钻动,掐上乳尖,使了几分力气拧动,看那双眼睛因为疼痛而无法聚焦。放言嘲道:“以为杀过人就能吓到我吗?天真。” 季末知道再挣不开了。 “观众们”等着看一场小羊被猛虎撕碎的戏码,猛虎便故意不急着杀生,而是玩弄掌下的小羊,以此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