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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哪怕工作再忙,坐靠在床头研究账目,也要把季末扒光了抱在怀里,分出一缕余兴,捉弄他身上身下的敏感点亵玩,看他满脸是汗,费力地用后xue去吞吐roubang,被顶得放浪呻吟。 季末好不容易把自己玩射了,倒在男人胸膛喘息,这时屁股里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才动了起来,迎着肠rou收缩的方向一下下凿开。季末没有力气,许森将他掀翻在床,压覆上去,身子扣在底下缓慢地顶入,亲吻他汗湿潮热的额头,在胸口吮出吻痕。 ——这个人还说什么“你去陪睡吧”,“我不拦你”,实际在做的……一言难尽。 季末难耐地出气,抓着男人的后背,断断续续地说:“……你真是……疯了。” 许森攥着他的手腕用力,cao得更深入进去,叫他大腿根都痉挛似的惊惶地颤抖起来。 “不喜欢?”注视着身下人,笑意沉在眼底,“那就再快一点试试。” “……” 酣畅淋漓做完一场之后,季末照例洗了澡,穿回那副武装,重新化身为鬼魅般不近人情的模样。 “我走了。”他说。 “去哪。”许森明知故问。 “回家。”季末厌倦了总是要回答同样的问题,多说了一句:“你要习惯。” 许森心情不错。躺倒在床上,侧身支起脸,观赏季末的幕后表演。看他从容不迫地包装自己,变成人前不可侵犯的姿态。 谁都可以揣度,但无人能够亲眼看见,衣服底下一身的情欲痕迹。 比起炫耀,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