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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一句: 远胜叶箐。 季末闻言,不过略微抬了抬头就当听到,然后继续盯着磨磨唧唧的办事员核验货单和账款明细。耳边响起谈话声,那些老板开始用说一句话拐十八个弯的方式聊市价,销路,还有纯度。 季末会出神,会想起颜文峰说的话,那些话一晃眼就烟消云散了。心里会想,既已入场,就得一直待在这边的世界才行。出去碰到白茫茫的阳光,难免会觉得刺眼和灼烧。 那样是不行的。 偶尔会想起叶箐。曾有那么几个瞬间被放任的错觉牵着走,季末想在颜文峰身上找叶箐的影子。默许的接近,下意识的保护,不敢说没有这种因素在。 但细细看去,又觉得错视,两个人带来的感觉是对不上的。叶箐已死,欠他一条命,苟活下来的人想怎样弥补都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其实……只是想念叶箐了吧。戴着叶箐的指虎揍人,染了血气的时候,心底隐隐有所庆幸,还好他已不在,看不见这副模样。否则该更加彻底地幻灭和失望。 季末变得沉默寡言了许多,自从放稳了自己的定位之后。除了工作中必要回答的话,每天发出声音,表露情绪最多的时候,是在夜里,在许森的床上。 zuoai做得火热,给cao得呻吟和尖叫不止,脑子和羞耻心一并抛到云端,就什么都求饶的话都喊得出来了。 对此,不应有任何不满。 性变成能随便说出口的话题,身体变成一种因为要利用才去使用的武器和标价品。狂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