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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的神情,加上拳头,肆意嘲讽打压同道中人,也无怪乎会树敌众多了。 那些听信于叶箐的人,有了一个被吊死的,一个被割喉的,一个捆在跨江大桥下面淹死的。全部是示众,全部是警告。谁知道是哪派的人动得手?叶箐抢了东河区东西,引得青城区这巨头也感了兴趣,将整个江城的水都搅浑了,现在谁朝他下黑手都不稀奇。 叶箐拿着抢来的东西宣称自立门户,想借其中的贵重品周旋于各派系各路人马之间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大势已去的这天。 现在急了,发疯了,活该。 其实,以上这番话,要是给叶箐听到,叶箐不会恼羞成怒,他只会惨笑一声,叹当初确实没想到。 没想到那批货有这么重要,牵涉众多。虽说也因此,在实际接触并调查后,他得到了新的选项,一个让人爬得更高的选项。只要能力够,也许能让叶箐走上和许森相同的位置也说不定。 可是叶箐见了天边干净的落雪,怎还会再钻进臭烘烘的下水道里去。 爬得更高?那不过是在这条不能回头的路上走得更远罢了。 眼下面对积怨已久的对手,叶箐用警棍来还击。 一手接了拳头,同时一棍子就朝疤脸的头上抽了过去。他力气很大,狠劲更甚,从不留手。这一棍直接将疤脸打懵,站着身形摇晃起来。他看不清距离了,胡乱地伸手想抓叶箐,嘴里吐着叶箐都听烦了的脏字儿。 叶箐走近了,扶着他,警棍连挥出去,专挑腹部这种痛得人难受,又不致死的地方打,发泄不痛快。疤脸想还手,叶箐便用警棍砸上对方的手,断了他的念想,替他宣告失败。 图书室里爆发击打和痛哼的声音,令人胆寒。即使已经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