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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的、淌着流水的地砖。 疤脸扶了他一下,接住了他的双肩。那胯下热烘烘的rou柱就隔着裤子抵在可怜小羊的脸上。 狱警交代了一句:“得把人活着带出去。”将手铐钥匙抛给疤脸,“起码这四年,别把人玩死了。”他看了一眼季末,带上门,走了。 季末脑袋被压在男人身下,好一阵没有动静。疤脸察觉到他在发抖。为了让他抖得更厉害,疤脸撕碎了他的上衣,然后是裤子。手下在一旁看着,抱着双臂,发出啧声:“冷静点,别激动,阳哥。” 季末跪在男人身下,手被反铐着,身上不着寸缕。男人们围在身旁。有人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屁股,他抖了一下,没动。头始终低着,视线落在那只脚上。双腿没法并拢都是因为这只脚,踩在腰腹,却没有真正用力踩下去。它一点点向下,碾在暴露在空气里萎靡不振的下体,逗弄似地拨弄。 疤脸神情很兴奋。这兴奋一半来源于弱者不能反抗只能臣服,一半来源于手下追逐癫狂、追逐毁灭一样地追逐自己。将他捧至高位,为他玩弄弱者时彰显出的力量兴奋到高呼。 “阳哥太能忍了,让我先上吧。”有人懂他这种恶劣的趣味,便故意抱怨。 那人站在季末身后,按着他的腰榻下去,臀rou贴在自己身上,yin笑:“小朋友,要不你先用嘴给阳哥爽爽?哥哥们教你啊,先把他伺候出来几次,不然等会有你好受的。” 季末低着头,嘴唇动了动,嗫嚅了一句。 疤脸勾起他的脸,看见泪水已经淌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