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 “哎呀!”雅安的呻-吟将凌云釉从不切实际的想象中拉回来。 看着她被珊瑚树的金枝干划出一道血口子的手掌心,凌云釉蹙紧眉头,赶紧从怀里拿出汗巾死死替她摁住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 摁了一会儿,仍有血丝渗出,凌云釉看着可怜兮兮瞧着她的雅安叹了口气,“你一边休息去,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 雅安不肯偷这个懒,下意识拒绝,“可是……” 凌云釉把她推到一边,“别可是了,赶紧把血止住,你这个样子若是遇到总管嬷嬷,你就等着被她吸干血吧!” 提到那位具有“特殊嗜好”的临芳苑的大总管,凌云釉的语气不自觉得严肃起来。 雅安脸色越来越白,不知是被疼的,还是被吓的,凌云釉这么一说她就没再坚持,从怀里掏出汗巾和凌云釉的那根结在一处简单给伤口做了包扎。 少了一个人帮忙,凌云釉不再耽误时间,一个人埋头苦干。 雅安没办法帮忙,无所事事的时候便趁房中无其他人,东摸摸西望望,看到圆桌上放着一盏四角纱灯,里面仿佛有小虫子在爬,雅安好奇地把头凑过去,“这位明昔小姐真是个怪人,为什么把小虫子养在纱灯里呢?” 她的话引出了凌云釉的好奇心,跟着凑过去——只是一盏普通的纱灯,唯一名贵的大概就只是蒙在四根竹支架上的蝉翼纱了,这种纱质地轻软,薄如蝉翼,所以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缓慢爬行的小虫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