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
吗?真再遇到一个喜欢的姑娘,自然是要买新的来送,何必拿送过人的来埋汰人。” 秦州听着更是来气,“你拿它当赌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么做会不会埋汰人。” 徐飞白哼出一声,“你问问你家凌云釉觉不觉得是我埋汰了她,以她那视玉如命的德性,心里早乐翻了天,还需要你来cao心。” 一直一声不响喝酒的墨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碰翻了酒杯,酒倒出来,他却显得比往常迟钝得多,没有立刻避让,衣袖上沾湿了一点儿,一扬手就是浓郁的酒香。贪狼忙帮他擦拭,“菜怎么上得这么慢,主人都饿得连喝酒的力气都没有了,天权,你去催一催。” 面对着贪狼的颐气指使,天权竟然没有不高兴,听话得起身下楼。 徐飞白漫不经心得瞥了墨昀一眼,目光没有在墨昀身上多待,一触即走,秦州再说什么他也不再接话,扭头望向窗外,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傻不拉几的书呆子竟然就准备将玉佩拱手相送了。 玉佩对于书生来说似乎极其珍贵,系了一个很繁复的结,凌云釉按捺不住即将得到白玉蝴蝶的欣喜,脸颊泛起潮红。等了一会儿,书生才将玉佩从腰带上解下来,凌云釉感激得冲他笑笑,伸手去接。 “你这婆娘,与我伴了两句嘴跑出来,看着漂亮男人就要勾搭,忒得不守妇道。” 凌云釉与书生同时看过去,徐飞白不知从哪儿弄了一把折扇,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来,折扇在腕上一敲,合在了一起。徐飞白用折扇指着凌云釉的鼻子骂道,“你个丢人现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