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表面上微笑,内心翻个白眼。 送走医生,房间里又只剩闻骆和明栖两个人。 不能出去看电影去蹦迪以及买买买,明栖的心情很明显低落。 最重要的是,都已经跟闻骆摊牌了,还要在一间房子里朝夕相对,这对她来说是一种羞耻的折磨。 闻骆显然就没有这些困惑。 他看完文件,就来观察明栖。 “过来,”闻骆朝她招了招手:“上药。” 他总是有当什么都没发生并且安然相处的能力,就像这么多年,他们从来没有缺席过对方的人生。 可是明栖不可以,她听着熟悉的声音却破天荒地感觉陌生,呆呆地坐在床上,没动。 闻骆又叫了一声,明栖抬头:“有让病人过去的吗?” 她说话时喜欢仰着下巴,带着一点倨傲,又有些不自知的娇憨。 闻骆舌抵上颚,微微点头:“成,那我过去。” 他捞起一旁的喷雾,三步并作两步就坐回床沿,朝着明栖红肿的脚踝猛喷了下。 药很凉,带着很浓的气味,又需要按摩,明栖本能恐惧地往后缩了缩。 “放松,一会儿就好了。” 闻骆动作很轻,嘱咐道。 明栖垂下眼睑,卷曲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偶尔颤动的阴翳。 明栖活了二十几年,被明家人谨小慎微的照顾,哪怕被蚊子咬这种小伤都极少发生,更没有过吃药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