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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她。 她的毒针快要刺进白芷的肌肤,白芷不敢相信这是流月能够做出来的事。 张寒致动也不敢动,他方才告诉白芷不要过来的。 “送……我……走。”流月的元气大伤,但是张寒致道: “不可能。” “你想要看着她Si?”流月的毒针又向白芷的脖子b近了一分。 张寒致的目光沉沉,他忽地问道: “刚才离开的那人是谁。” 提到刚才那人,白芷感觉到流月也x1了一口气。 她说: “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是你的亲人?Ai人?”张寒致每说一句,脚步便向前走一分。 流月似乎快要承受不住这种痛苦,她拿着毒针的手也在松动和颤抖,而后她尖叫道: “与你无关!与你无关!” 可是张寒致的话却没停,白芷的一颗心都悬在了喉咙处: “是他杀了苏国师一家?但是是你杀Si的苏夫人?” 流月似乎快要进入癫狂状态,她只是重复道: “你别过来!” 可是张寒致又抛出了一个致命问题: “你喜欢他?他是你的兄长对吗?” …… 白芷觉得如果她是张寒致,一定不会选择把犯人b疯。她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