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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想回上京了?” 陆晨阳笑得云淡风轻:“赵公子,我这都是去岭南做县令的人了,还回什么上京呀!” 他堂堂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大乾建国两百来年头一份,就去了这么个,好地方’,还有什么回京的指 望? 赵清晖都忍不住停下恼怒,心生了几分同情。也是,都去了岭南,赏他几两碎银子如何。 赵清晖又把银子递了过去,陆晨阳眉开眼笑地接了过来。 陆晨阳转过头,高声说道:“原来赵公子是来跟罪犯燕行割袍断义的?赵公子果然忠君爱国,话既然说 完了,赵公子就请回吧。” 割袍断义?百姓们看着赵清晖的目光就变了。哦,原来是看着镇国公府落难,来落井下石的。 以前镇国公府如日中天的时候,赵清晖跟在燕行身后,口口声声说是好兄弟,这燕行一招落难,他就来割袍断义了,啧啧啧。 赵清晖又气得!不过,总算是洗清了自己的清白,总不能让皇上误会他们赵家跟镇国公府藕断丝连吧? 又不是命长。 赵清晖扔下了一块玉佩,“这东西还给你,以后你跟我们赵家再无瓜葛!”说完,转身就急匆地跑了。 陆晨阳捡起掉在地上的玉佩,自然而然地收了起来 陆晨阳看向燕行,语气调侃:“连青梅竹马都来跟你划清界限,世子爷做人……不太行啊。” 燕行盯着他手里的玉佩,陆晨阳警惕地藏了起来。 “走了,兄弟们!出发了!”陆晨阳高声喊道。 陆晨阳骑在马上,带着车队缓缓地离开了上京,他没有回过头。 他语气昂扬,斗志勃发,那模样,不像是被发配,好像是高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