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犹在(人家输得底都不剩了。...)
不开。 她有礼有节地念道:“小谢,将军。” 谢云潇后知后觉地松开了华瑶。他半坐起身,衣衫昨晚已被她扯散,将退未退,肩骨袒露了一大半,劲健的肌理湛湛生光。 华瑶抬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只从指缝里偷偷地看他。 他轻缓地托起华瑶的腕骨,审察他是否留下了痕迹,好在她一切如常。春日的雾雨连绵不绝。她或许是为了取暖,懒散地倚进他的怀里。淡淡幽香随风而至,她喃喃道:“天色尚早,你脱了衣服,陪我再睡一会儿吧。” 初春天寒,小雨一连下了几日,绵绵未绝。 自从那一夜,白其姝和华瑶把酒言欢之后,华瑶再也没有召见过白其姝。 她们二人虽然住得很近,日常往来却全靠书信。 白其姝自认为她已被华瑶冷落,但奴婢们对待她极为恭敬有礼,还给她的屋子里添了一座炭炉。 白其姝生平最厌恶火烧炉膛的气味。奴婢前脚刚把炭炉给她送来,她后脚就一把扑灭了火。晚上她睡得很不踏实,总梦见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糟心事。她半夜醒来,心间焦躁,实在等不下去了。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院中一片窸窸窣窣的水声。她推门一看,但见一帘细雨,雾色霏霏。 白其姝撑伞出行,绕路来到华瑶的院子附近。 她武功匪浅,耳力过人,隐约听见侍女们的脚步声,还有一名侍女说:“殿下要沐浴,水烧好了吗?” 另一位侍女极小声地问:“殿下与公子分浴,还是合浴?” 那侍女回答:“分浴,公子照例不让旁人伺候。” 接下来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