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把前缘误(她虽然脑子笨,但她也不算...)
1 谢云潇的喉结微动。他极轻地蹭了她一下,气息烫得吓人,还低声叫她:“卿卿,卿卿……”她的耳尖隐有烧灼之感,更不耐烦地威胁道:“你再这样,我立刻把你扒光。” 谢云潇平生最大的兴趣便是读书。他的书斋整洁明净,不染纤尘,书架上藏着一大批千金难求的孤本,从策论到经义一应俱全。世家子弟多半讲究文墨,谢云潇也不例外。平日里,华瑶在书斋和他讲几句胡话,他置若罔闻,堪比柳下惠再世。而今夜,他竟然一反常态:“可以,我答应你的事,应当尽数实现。” 华瑶疑惑道:“你什么时候答应了我?” “岱州,”谢云潇道,“你中毒的那一天。” 确实,华瑶中毒的那一天,对谢云潇提出了一些蛮横无礼的要求。谢云潇看在她生病的份上,全都应允了,虽说这确确实实是他欠她的一桩债,但她从没催他还过,他突然提及旧事,必定是烧得不轻。 华瑶扒开谢云潇揽在她腰间的手,从他腿上跳下来。他不动声色地拽紧她的裙带,“嘶”地一声,扯下了一小块布料。她扭头正要骂他,他道:“一念之间,初为情切,后为情怯,念念无常,处处惜别。” 谢云潇烧成这样,还挺会讲话。华瑶轻轻地摸了摸他的侧脸,小声安抚道:“我不会和你分开,只是想给你找大夫,你别再作诗了,立刻去寝殿休息吧。” 言罢,华瑶抛下谢云潇,召来了汤沃雪及其徒弟。 众人经过一番会诊,徒弟判定谢云潇受了风寒,唯独汤沃雪愁眉不展。华瑶做了最坏的打算,她甚至怀疑皇帝给谢云潇下了剧毒。 汤沃雪坦然道:“殿下放心,真不是什么大病,烧个两三天,养一养就好了。谢云潇病症轻微,喝一两副药,就能活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