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方觉晓(与谢云潇结亲,颇有益处...)
,便是一个不小心,猛然向前栽倒。 幸好齐风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华瑶身穿轻纱长裙,衣裙的面料轻薄柔软。 齐风无意中搂住她的腰肢,恰如摸到了她的肌肤。他的手掌顿时guntang如火烧,嗓音变得喑哑:“殿下。” 华瑶浑然未觉:“干什么?” 燕雨瞥了他们一眼,插话道:“殿下,请您原谅我不争气的弟弟。” 金玉遐虽然没有抬头,却也知道燕雨所谓何事。 金玉遐接连落下两子,唇边的笑意若隐若现。他既已决定追随华瑶,那华瑶不仅是公主,也是他的主公。他听闻华瑶与谢云潇夜夜同榻而眠,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古往今来,成大业者,绝对不能受制于私情。正所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便是此间的道理。 金玉遐搭了一腔:“斜对酒香偏觉好,静笼棋局最多情[1]。” 齐风虽然没读过书,更不会吟诗作词,但他听懂了“多情”二字。 齐风不知道金玉遐说的是他,还是公主。他默默地收回了手。惯握刀剑的指根生有一层薄茧,指端仍在阵阵发麻。 他小声念道:“殿下。” 华瑶咬了一小块糕点:“你们几个又是什么意思?” 她一脚踹上软榻:“燕雨,你给我起来,不许再看书了。” “殿下,小人求您发发慈悲吧,”燕雨仍然赖床不起,“您原本和谢公子同坐一辆马车,小人也没去叨扰您。您突然大驾光临,小的们不胜惶恐,招待不周,要不您去别处转转?” “兄长,”齐风打断他的话,“慎言。” 金玉遐也抬起头来:“这辆马车,乃至车上的器物、茶食,全都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