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急声振地(承蒙殿下厚爱...)
文职。” 戚应律推脱道:“爹,我懒散惯了。” 他爹说:“你哥哥像你这般大时,领兵打胜了守城战。你jiejie远嫁康州之前,能一个人杀熊猎狼。你弟弟比你小四岁,刚在岱州剿完匪,从岱州运来的军粮再没少过半斤。” 戚应律笑着自嘲:“诚如父亲所言,我是戚家唯一的孬种,比兄弟们差得多。您说,我何必来军营任职,讨您的嫌?眼不见为净。” 父亲怒声道:“你懒散在家,赋闲多年,正事没做一桩,狐朋狗友交了一群。我谅你年少贪玩,也不曾严厉管束你。上月中旬,你去花街做狎客,远低过我的期望!” 他把长戟狠狠地摔在桌上:“堂堂将军府公子!一事无成!一窍不通!竟学会了吃喝嫖赌!” 戚应律立刻跪下:“父亲息怒。” 父亲袖摆一扬,竖立长戟,骂道:“我息你个王八蛋!小兔崽子!高祖皇帝亲设的规矩,大梁兵将严禁滥嫖!你倒好,呼朋引伴去花街作孽!我戚家祖上几代忠烈,出了你这等纨绔!羯人羌人的六十万兵马蓄势待发,你还有心思吃喝嫖赌!你马上给老子滚去祠堂,跪满七天,对着列祖列宗叩拜请罪!” 戚应律垂着头,难以启齿,又不得不坦白:“父亲,儿子真没嫖,只在花街瞧了歌舞。您若不信,传大夫来给儿子验验,仍是个雏儿。” 父亲却道:“还有脸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有此逆子,不如无子!” 食盒被打翻了,汤水洒在地上,沾湿了戚应律的衣袖。他从小被父亲训斥,本该习以为常,但今天,他告密道:“我在农庄住了四天,公主也在谢云潇的房里睡了四夜,您怎么不骂谢云潇沉迷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