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谈离苦别愁(抛头颅、洒热血、报国捐躯...)
都被打折了。 校场上鸦雀无声,血溅尘土,两个武夫倒地不起,疼得直喘,也不敢呼痛。 谢云潇握着剑柄,从一队士兵的面前走过:“扰乱军规者,从严惩处!盗匪残杀你们的同胞,你们倒好,在校场上喧嚷说笑,目无军纪,身无血性,不如军营的鸡鸭猪狗,死了能把rou分给弟兄。” 有人吓得手指一抖,谢云潇侧目看他:“把刀拿稳,战场厮杀,刀尖对准敌人。” 陆征跟在谢云潇的背后,活像他的随从一般。旁听谢云潇训兵练兵,陆征自觉下了寒冰地狱。 陆征知道凉州军风整肃,军纪严厉,但他没想到谢云潇会把凉州的那一套规矩搬到岱州来。他一介文雅儒生,听不得粗话,便说:“小谢将军,快到午时了,请您容我告退,我且去用个膳。” 谢云潇打了个手势,前排的两个岱州士兵弯下腰来,把受伤的武夫抬去了校场的医馆。剩余的士兵仍在烈阳下站得笔直,陆征皮笑rou不笑道:“小谢将军,治军有方啊。” “请您待在这儿,”谢云潇忽然说,“兵将本是一体,士兵没吃午饭,您也得等等。” 陆征一听此言,差点昏厥:“小谢将军,下官不会武功,不比您身强体壮,年轻有为。” 谢云潇当着众多士兵的面,直言不讳道:“敢问陆大人,是否查看过巡检司的军粮?” 陆征道:“军粮自是充足。”他没再提自己要走的事,跟着谢云潇又做了一个时辰的演习,谢云潇勉强满意,终于放过了众人,允许他们回到军帐,暂作休整。 陆征立马唤来仆从,进了军帐吃饭。而谢云潇去了医馆,探望那两个被他打残的武夫。 偌大一间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