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功谋利未能休(我与士兵同袍同泽,同生共...)
何辩解,正当恍惚之际,忽然听见华瑶喊他名字:“齐风,你来帮你哥哥上药。” 昨夜,燕雨刚负伤时,华瑶为他上过一次药。那时候,她的手法很是细致温柔。相比之下,齐风的动作就显得格外野蛮粗暴。 齐风并不是故意的——他给自己涂药时,也是如此这般的敷衍潦草。 齐风没轻没重,无意间扯动伤口。燕雨“嘶”了一声,低叹道:“疼死我算了。” 燕雨的上半身裸裎,汗水顺着胸膛往下淌。他自己看了都觉得yin者见yin。 华瑶早就偏过了头。她目不转睛地望向窗外,嘱咐道:“早中晚敷药,静养一天,伤口能结痂止痛,你也能给我干活了。这是太医院的圣药,我只有两瓶,你省着点用,用完就没了,你真会疼死。” 齐风代替兄长回答:“多谢殿下赐药。” 华瑶一声不吭。 齐风追问道:“明天……巡检司会增派援兵吗?” 华瑶双手握剑:“巡检司最大的官,就是通判。昨晚我和通判聊了几句,怎么说呢,就算明天强盗砸了他家的门,他都不一定会出兵。” 燕雨插话道:“这么怂?怕不是个太监?” 华瑶竟然说:“你可不要污蔑太监,宫里的太监比他狠多了。” 纱布一圈一圈地缠住燕雨的手臂,金疮药缓缓渗进伤口,燕雨疼得喘息不止,一不留神,就说出了心里话:“你不也挺狠的……没有援兵,就凭我们百十来号人,闯进强盗的老窝,不仅救不了罗绮,所有人都得死。” 华瑶感慨道:“比起你从前那一箩筐的谄媚屁话,我倒是更喜欢你现在的肺腑之言。” 燕雨失笑:“实话实说,奴才的命也是命。我不想白白送死。” 华瑶回应道:“实不相瞒,昨夜子时,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