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意减(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会叛变,死不足惜。” 谢云潇没有答话。他从她的下巴往上摸,摸到脸颊时停留了一瞬。她歪了一下头,他又轻抚她的耳骨,技巧绝佳,把她摸得好舒服。这一瞬间似有千万只蚂蚁从她心头爬过,痒酥酥的,纵然她是百炼钢,也要化作绕指柔了。她倚靠着他的胸膛,美滋滋地享受了一会儿,直到他停手,她才仰头看他:“你在想什么呢?” 谢云潇如实道:“听说秦州义军的所作所为,比起土匪有过之而无不及。” 话已至此,华瑶当然理解他的深意。 去年北方各省受灾严重,今年南方各省又要加征赋税,法令一出,果然民怨载道。趁此机会,秦州义军四处张贴黄纸榜文,号令天下有志之士共谋大业,抢光富豪、杀光贵族,创立一个“有衣同穿、有饭同食”的大同世界。 秦州各地的贫民、贱民一听此言,纷纷响应。 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秦州义军渐渐地发展到了三十万人。 那秦州义军的首领是个读过书的秀才,多少有一点谋略。他效仿羯人羌人的用兵之道,采取“以战养战”的战术,率领十多万士兵流窜于秦州北境,残杀反抗的百姓、强抢官民的财产、掳掠壮年的男女,再慢慢地扩大领地。于是秦州北境的大半村镇都落进了秦州义军的手里。 《大梁律》规定,官兵不能扰民,更不能搜刮民脂民膏。 秦州义军却不避讳打家劫舍。对于他们而言,哪里有民众,哪里就有粮食、钱财和兵丁。他们盘踞着秦州,还想谋取虞州、岱州,进一步扰乱中原七省。 即便如此,皇帝迟迟没有派兵剿杀秦州义军。 华瑶百思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