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经久(今晚就较量个输赢...)
说道:“你想把他们送给葛巾么?” 华瑶斜倚着他,仿佛闲不下来似的,毫无顾忌地玩起了他的衣带。因他的武功早已臻入至高境界,身体极为洁净,从内到外不染纤尘,清冽的香韵也透骨侵肌,袖袍都是携香盈芳的,确实要比一般的美人更有意思。 华瑶拿他的衣带绕住自己的腕骨,随口说:“嗯,你别看葛知县一副清廉好官的模样,她的师长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受贿枉法之人。他们这一党交际广泛,在刑部和大理寺都有些人脉。她的家族是朱原大户,兄长曾在灵安、端化、石曲三省绞杀倭寇,立下大功。朱、灵、端、石四省都是南方大省,我从未牵涉过南方官场,还挺想拉拢她,借机识得南方各省的士庶。” 谢云潇只说:“你用旁人的美色贿赂官员,也得有个分寸……” “没事的,”华瑶猜到了他的意图,“你不用担心,虽然我一心上位,但我也不是不择手段的恶徒。”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我娘亲就是贱籍,兰泽受过贱籍的苦,我最心疼她们二人,当然明白她们的痛楚。待我来日登基,地位稳固,我定会取缔妓院、废除贱籍。从此以后,无论贫民还是贱民,在这世上都能堂堂正正地做人。” 谢云潇guntang的掌心紧贴她的脊背,他的声音反倒太过冷静:“你忧国爱民,常以恩德待人,以民生国计为念,将来也会是一代仁君。” 华瑶极为诚恳道:“我要给凉州轻徭薄赋,以安民生。”他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她又道:“一来是因为凉州战乱频发,百姓苦不堪言,应当休养几年。二来是因为,凉州出了像你这么好的驸马,我心甚慰。” 谢云潇并未细听她的这番话。她的左手探入他的衣襟,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