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栏采露华浓(华瑶高傲道:下不为例。...)
我的医馆。” “不可,”杜兰泽细细说道,“眼下我住在将军府。将军府的进出往来,一宗一宗地登记在册。再则,延丘是凉州的府衙,闹市街头遍地耳目,倘若我乘坐马车,专程去您的医馆,恐怕会留下形迹。” 汤沃雪紧蹙一双柳眉:“那怎么办啊?我直接来将军府,切你的rou啊?” 她随口一说,杜兰泽却应声道:“承蒙您不弃,请再受我一拜。” 杜兰泽的袖摆尽展,衣袂飘忽,拜礼标致而庄重。 汤沃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你对自己真够狠心。” 杜兰泽报以微笑:“七日后,我在将军府上等您。” “哎!”汤沃雪又问,“我突然记起,七日后,公主不是要搬去公馆吗?” 杜兰泽摇了摇头:“公馆年久失修,起码要再等上一两个月。” 汤沃雪打了个响指:“他们都说你料事如神!行吧,我也听你的。” 拜别杜兰泽之后,汤沃雪匆匆赶回医馆收拾药材。 七天后的清晨,汤沃雪抵达杜兰泽的住处。她在杜兰泽的房里待了四个多时辰,直到天黑也未曾离去。她亲自cao刀,细致验伤,小心翼翼地缝合创口。杜兰泽几次昏过去,后来又慢慢转醒。 冬风凛冽,寒气侵人,满屋一片浓郁血味。待到汤沃雪料理完毕,天已经完全黑了。 汤沃雪四个多时辰滴水未进,这会儿算是精疲力竭,仍然不能歇口气。她正准备去熬药,门外的仆从通报齐风到访。 齐风是公主的近身侍卫,仆从们尊称他为“齐大人”。他这等武功超群的高手,耳力目力远胜常人,能够轻易地察觉十分微弱的血气。 汤沃雪心下一紧,连忙跑到屋外,大声拦下了齐风:“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