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令人昏(你还要辱我到几时?...)
人会为难你,但你若起了异心,便自求多福吧。” 顾川柏披上了这件衣裳,整理好自己的衣领和衣带,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他穿过寝殿门外的一条廊道,途径一座树荫浓密的花园,远远地望见了杜兰泽正在花园中悠闲地散步,凉风吹起她的裙摆,黛青色的绸纱几乎与树影融为一体。 顾川柏低眉垂首,自顾自地说:“您明明早就知道了我的答案。” 顾川柏又看了她一眼,方才翩然离去了。他的背影颀长挺拔,逐渐消失在廊道的尽头。 她扬手一挥,乍然扯出一道裂帛之声,他的衣襟被她撕破,露出一片肌理分明的胸膛。她不露痕迹地将他扫视一遍,又站了起来,背对着他,问道:“皇帝近日是否传召了你?” 顾川柏怒极反笑:“您所言极是。” 如今的皇帝命悬一线,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再把控朝政,便放任了方谨与东无两派斗争。京城的党争已到了最严峻的时候,谁胜谁负,仍未可知,唯一能确定的是,获胜的那一方,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杀光手下败将。 “没什么,”杜兰泽讳莫如深,“胜败兴亡,自有天命来定。” 杜兰泽气定神闲道:“您无凭无据,妄下裁夺,未免有失偏颇。华瑶是我的旧主,与她有关的往事,于我而言,皆是过眼云烟,我早已不在意了,您为何还要介怀?” 皇帝暗害了方谨的母亲,打压了方谨多年,甚至派过几批刺客,想要不声不响地处决方谨。 他的胸膛起伏不止:“你还要辱我到几时?” 杜兰泽和燕雨一前一后地走向树荫花影的更深处——此地屹立着一座云亭水榭,紧邻着一片波纹粼粼的湖泊,又被茂盛的木棉树遮蔽着,自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