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轻贵胄王侯(玉楼点翠,天子长醉...)
打断了他的话:“殿下与我们细说过了。” 华瑶接话道:“我从巡检的口中得知,前几个月,三虎寨的贼寇们偷偷渡江,并在沿江一带设立据点。其中一个据点,距离汤丰县很近。” 柳平春的形色甚是仓皇:“下官从未听闻此事。” 华瑶从容不迫道:“州府、巡检司都是近两日才收到消息,只因三虎寨的贼寇们,常常伪装成商队。” 柳平春茅塞顿开:“昨夜,他们之所以能在驿馆闹事,也是因为,他们扮作了外地商队……” “正是如此,”华瑶扫视四周,“商队入住驿馆,必须有勘合、有令牌。你们说,这事怪不怪?强盗窝子出来的一群人,竟然能拿到官府敕造的东西。” 四下一片寂然,华瑶接着推断:“倘若三虎寨的贼人们劫持了水路,便如同东南沿海的海寇之患,此消彼长,极难根治,百姓更无安宁之日。” 她叹了口气,才说:“康州、岱州、秦州乃是我国粮仓重地,每月光靠水路运输的粮食,便有不下三十万石。就连番邦异族都知道,我国凉州、沧州边防前线的粮草,倚仗于水路支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倘若水路运输不通,凉州危矣。” 柳平春忽然跪下,垂首低眉道:“贼寇的十几具尸首遗留在了驿馆。下官和仵作一同验尸,扯下那些贼人的面罩,其中有五人卷发浓髯、貌似异族。” 两名巡检闻言大惊。 依照华瑶和柳平春的意思,官府内部,或许有人与番邦勾结,刮取民之利益,动摇国之根本。 华瑶总结道:“所以,三虎寨一事,非同小可,还望巡检大人据实禀报。要是能调用一部分精兵,尽早铲除三虎寨的窝点,于国于民,皆是福音。” 巡检立马回话:“公主在上,卑职不敢擅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