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轻贵胄王侯(玉楼点翠,天子长醉...)
侍卫。幸好今天我值夜,否则……” 华瑶没听他说完,转身回屋,迅速拿了两瓶金疮药。 她拆开其中一瓶,把药膏涂在燕雨的伤处,燕雨又与她打趣:“上药这种差事,怎敢劳烦公主大驾?” 华瑶却说:“你出汗了,伤口很疼吗?不用装得跟没事一样。” 燕雨脸色一变。他低声回答:“确实,痛不堪忍。不幸中的万幸是,你没受伤。” 华瑶仍在给他上药:“确实,我毫发无损。” 燕雨自顾自道:“你若有个好歹,日后追究起来,我不得领罚?皇家侍卫保护不力,至少要挨四十大板,还要在床上躺一个多月,闲得想死。” 华瑶告诫他:“哪怕你挨了板子,活着总比死了强。” 燕雨顺口说:“只要你有一点心疼我,我就不算白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九死一生的诏狱我也敢进。” 华瑶笑道:“倘若你进了诏狱,以身殉职,那真是大公无私,舍身取义。你我之间没有私情,我只会悼念你的公正和仁义。” 燕雨叹气:“你好狠的心。” “所以你别进诏狱,”华瑶扣紧药瓶,意味深长道,“那地方不是人待的。” 号称“太医院圣药”的金疮药清清凉凉,状似白雪,厚厚一层覆盖在燕雨的手臂上。他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忽然一本正经地问:“殿下……今晚又做了噩梦吗?我在房顶上守夜,听见你在梦里哭。” 华瑶只说:“多谢关心,我没事,噩梦而已。” 她走出院门,燕雨紧随其后。 不远处的花园里有人炸出一声响炮,方圆五里皆可听闻,驻扎在其余厢房的侍卫们纷纷赶来。这些侍卫全是大内高手,以一敌二不在话下。 那群强盗见势不妙,掉头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