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里追怀往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近旁远处既无灯火,又无杂声,四下一片漆黑岑寂,谢云潇忽然开了门,华瑶跳进他的房间,还要问他:“你刚才怎么说的来着,孤男寡女……” 他接话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理不合。” “确实,这不合礼法,”华瑶拧开酒盖,仰头喝了一小口米酒,“符合我的家法。” 谢云潇重新挂上闩锁,像是把华瑶锁进了他的房间。然后,他才问:“什么家法?” “好问题!”华瑶说,“我定的规矩,就叫家法。” 谢云潇离她近了些,酒香扑面。他确定道:“你喝醉了。” 华瑶拒不承认:“我,千杯不倒。” 谢云潇拍了拍软榻,她就坐到了榻上。他又摊开手掌,她就把左手交给他,让他撩起她的袖子,查看她的手腕伤势。那伤处消肿消了一大半,只剩一点若有似无的浅红色。 微弱月光之下,谢云潇一言不发地为她上药。他指尖蘸了一点药膏,在她伤处细细地抹匀。他的手看起来像玉石,指腹却有薄茧,那是练剑磨出来的茧子,抵在华瑶的腕间,诱发钻心透骨的痒,因此她忍不住说:“老师,你要是转行去做大夫,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学医。” “你又在戏弄老师,”他捉着她的手腕,“屡教不改,惯常恶劣。” 华瑶果然顽劣:“我没有。” 谢云潇漫不经心道:“等你作弄够了我,会不会再换个人?” 华瑶歪头:“什么意思?” 谢云潇竟然说:“我不信你什么也不懂。” 华瑶直接倚过来,枕在他的肩上。 谢云潇从未与任何人如此亲近。他正准备把华瑶的坐姿摆正,又听她说:“快到淑妃的忌日了,我很想她。” 谢云潇的动作一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