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鸾舞(公主不是不讲理的人。...)
诧异,拍了拍她的手背:“阿缘,你莫气。我这就去劝劝堂弟……” “夫君别去了,”若缘却说,“他秉性是坏的,你教不好他。” 卢腾尴尬一笑:“他是我堂弟,我得拉扯他一把。没事的,阿缘,你莫担心,我和他只讲两句话,去去就回。他和伯母待在一块儿呢,我也能和伯母叙叙旧。伯母的心最软,又是一品国公夫人,在皇后、太后跟前都能说上话。将来咱们有什么事,还可以找她帮个忙。” 若缘不言不语。她低下头,默默地饮茶。卢腾松开她的手,径直走向了卢彻。 卢彻堆起满脸的笑容,拱手作礼:“兄长!” 卢腾微微颔首,正要开口教训他,他忽然说:“兄长,我在屋里养病,养了好几年,爹才让我出来露脸。咱俩都有多久没见了?你婚宴那天,我旧伤复发,没法儿登门道喜,弟弟斗胆,祈求兄长原谅。” “你伤得不轻,我自是理解,”卢腾板起一张脸,“我要同你讲的,却是另一件事……” 卢彻凑到近前,神态更为亲密:“咱们卢家的人丁极是单薄,家中上下,只有兄长你和我年岁相仿。咱俩小时候,可是同穿一条裤子的交情……兄长,我这儿有个忙,唯你一人能帮我。”他怯怯地说:“你不帮我,我就一头撞死算了。” 卢腾与卢彻之间,确有几分兄弟情义。 恰如卢彻一般,卢腾文不成武不就,自幼备受父母的责骂。不过卢彻喜好酒色,而卢腾常做木工、想做木匠。他们二人的意趣虽不相同,彼此却是相互关照的。 卢腾微一抬眼,正好与若缘四目相对。他收敛心神,叮嘱卢彻:“管好你的眼睛,别老盯着你嫂子。” “兄长息怒,”卢彻连连赔罪,“我没见过嫂子,就想多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