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酩酊(特来探望皇妹...)
若缘这一回,我全家上下都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但她的心里还是很害怕。她的首饰都是太后赏赐的,倘若她的行径被人发现,她又损害了公主的颜面,犯下了弥天大错,皇后必定会以“肃正纲纪”的名义惩处她。母亲管教女儿,谁能阻拦呢?谁又会为了若缘得罪皇后呢? 那一副山水画中,立着一棵连理树,树上栖着一对比翼鸟,树顶的枝杈托着草窝,窝里趴着两只刚破壳不久的雏鸟。 就在这一瞬间,若缘猜到了,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东无的法眼。她身边没有一个武功高超的侍卫,东无的暗探可以轻易潜入她的住处,窥探她每一日、每一夜的所作所为。她典卖自己的首饰,东无就替她赎回了一根簪子,这是一种提醒,也是一种暗示——如果她要求生,她必须投靠东无。 侍卫回答:“启禀驸马,公主下令……”这话还没说完,鲜血溅上了窗纱。 她的丈夫是卢腾,那又如何?卢家的兴衰,与她无关。她没从卫国公的手里借过一分钱,也没沾过卫国公的一点光。她甚至有些厌恶卫国公,因为卫国公没教好他的小儿子卢彻。 她侧过头,扫视着木桌,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拜帖,她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说:“你的驸马卢腾,可是卫国公的侄子。” 若缘缓缓地站起身,绕着木桌走了一圈,站到了一处临窗的地方。 若缘喃喃自语:“侍卫,快召集侍卫。” 驸马卢腾被卢彻牵连,至今仍在家中禁足,无法踏出房门半步。 空气里漂浮着一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