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冰独钓月门沟(他若登基,必成暴君...)
那支金钗:“起来吧,别跪着了。” 齐风以剑撑地,站起身来:“罗绮的手里,还有您的侍女令牌。” 华瑶不甚在意:“她今天也说了,她带着令牌,来敲巩城公馆的门,守卫却不认她的令牌,你能不能猜到其中的原因?” 齐风道:“请殿下明示。” 屋内的案几上摆着一盏紫金香炉,飘渺的烟雾袅袅如春云,华瑶靠着一张美人榻,在夕阳的余晖中用一根金钗挑弄香料。 华瑶说:“因为,我提前打过了招呼。现如今,巩城公馆的守卫,有一半是谢云潇从凉州带来的人,罗绮没见过他们,他们认我是凉州监军,倒也忠心耿耿。自从我知道罗绮来了巩城,我就派人跟踪她,探查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确认她是否有同党。” 齐风忍不住问:“今日在茶馆,您对她说,让她一走了之,是为何意?”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华瑶解释道,“她特意在街上等我,话都没讲完,怎么会走。更何况,她的户籍和身契还在我的手里。她不来找我,没了户籍,怎么过活呢?” 齐风的言行越发拘谨,不似平常那般坦然:“属下时常分不清,您的话是真是假。” 华瑶漫不经心道:“无非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齐风似有所悟:“今天中午,您对卖艺人说,您的丈夫是凉州人……” 华瑶点头:“是的,我对他撒谎了,什么凉州的丈夫、丈夫的好友,统统都是我瞎编的。” 与华瑶关系最近的凉州人,莫过于谢云潇了。思及此,她觉得有些好笑,就想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讲给谢云潇听。 齐风见她面露笑容,越发不解其意。 华瑶将接下来的剿匪计策告诉齐风,又让他带着自己的人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