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生乱绪多烦扰(那我们现在就做吧。...)
内。 他和白其姝撞了个正着。 白其姝甩给燕雨一瓶金疮药,又骂了一声“晦气”,飞身窜出了房门。 燕雨在她的背后喊道:“喂,别出去了!外面打得正狠!” 白其姝淡淡道:“浑身懒骨头的懒货才爱做缩头乌龟。” 她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游弋的剑刃像个活物,刷刷地抖动出声,缠住了一名暗卫的脖颈,鲜血瞬间飞溅到她的脸上,她竟然兴致大发地笑了起来,不是疯癫,胜似疯癫。 “疯,真疯。”燕雨评价道。 杜兰泽竟然说:“白小姐本性如此,倒也无可指摘。” 案几上点着一炉熏香,渺渺烟波若有若无。 燕雨盘腿而坐,百无聊赖地拨弄炉芯,随口问道:“杜小姐,你瞧瞧现在多危险!你为什么不听殿下的话,非要留在城里?” 浓郁的血腥气满溢屋舍,掩盖了熏香的芬芳。 四下的喊杀声、痛呼声似乎都与杜兰泽无关。 杜兰泽面无惧色,平心静气道:“二皇子和四公主兵戎相对,此事非同小可,定会牵涉三司会审。皇帝或许会亲自审案。众人皆知我是公主最宠信的近臣。我身无武功,体弱多病。倘若我今日碰巧出城,许久不归,我避祸的心思就昭然若揭。” 燕雨仍然没听懂:“啊?” 杜兰泽为他答疑解惑:“所以,皇帝也会明白,公主提前料到了晋明要在今日发难。那究竟是晋明谋划了造反之事,还是华瑶一早有了策反之计?” 燕雨忍不住问她:“你们这些聪明人,整日猜来猜去,斗来斗去的,累不累啊?” 杜兰泽自言自语道:“士为知己者死。为公主效劳,我乐在其中。” 燕雨垂首不语。 时值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