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处处销魂(皇妹长大了,长得一副花容...)
不会为难你。你只需一心一意地孝敬他,听他所言、为他所用,你便能在官场稳居不倒。爹娘都老了,你meimei还年幼,你要做金氏这一辈的表率,光复世家的门楣。” 金连思喃喃自语道:“女儿遵命。” 父亲仍不放心,再三叮嘱道:“至于你表弟金玉遐,你与他多年无往来,亲缘关系更淡了一层。你们各为其主,立场不同,你也不必过多地为他考虑。” “是,”金连思笑说,“四公主与四驸马大婚之日,表弟忙着待客收礼,也没来同我叙叙旧。他是儒生,最尊崇儒术,自小就念着‘天地君亲师’长大,君在前、亲在后,这道理我们都明白。” 父亲微微颔首:“好,好孩子。” 父女二人说话间,绕过一条曲折的回廊。 金连思抬起头,望见楼阁巍峨如山,庭院宽阔如海,八位佩刀侍卫排成两列,把守着一座岿然高耸的宫殿。此殿名为“武台”,门前立着两座玉雕的麒麟兽,一左一右,各自口衔一颗灵海珍珠,那珍珠的大小胜过普通人的拳头,必是御赐的稀世之宝。 酉时已过,斜阳西沉,苍凉暮色中的雨丝都黯淡下来,武台殿内却有极其通透的光华,宽约一丈的石柱上嵌缀着水晶明灯,光辉耀目,照得金连思无所遁形。她自居为大家闺秀,却是第一次目睹皇族的泼天富贵,难免心生一阵怅惘之感。 金连思跟随父亲,跨过武台殿的门槛,缓步走入前厅。侍女为他们引路,推开一扇翡翠雕花的中门,她隐约窥见了高坐上位的大皇子,父亲却拉着她跪了下来:“微臣参见大皇子殿下,恭请殿下万福圣安。” 金连思的父亲名为金绩,时任工部都水清吏司的河道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