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试挽雕弓(高阳家的公主惯会玩弄人心...)
谢云潇抬起头:“喉骨有什么好看的。” 华瑶脱口而出:“因为男女有别,所以我想知道什么是我有的,而你没有;或者你有的,我没有。” 谢云潇从容不迫道:“依你之言,你我私下相处时,倒也不必藏私……” 他还没说完,华瑶就如同被诱饵吸引的一尾活鱼,离他更近了。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能听见河浪击船的水声,她清浅的呼吸声,以及,接下来,她的指尖在他的脖颈处轻缓抚摸的几近于无的声息。 他一把按住她的手:“行了,殿下,到此为止。” 华瑶莞尔一笑道:“别急嘛,我根本没怎么碰你。”说完,她起身离开,似乎连一丝留恋也无。 掌灯时分,船上开宴,华瑶和谢云潇的属下们把酒言欢,闹作一团。他们聚在一起玩起了牌局。依照京城的俗规,大家赌了一点小钱,京城与凉州双方皆是有输有赢。 燕雨输了两百枚铜币,心疼不已,含恨道:“见鬼了!真真岂有此理,凉州人赌钱的本事不小。” 齐风道:“不是他们太强,是你太弱。” 燕雨恼羞成怒:“休要胡说,我比你这种从头到尾都没上过牌桌的人,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夜间行船并未减慢,白帆高高地悬挂于桅杆之间,船头的风浪更大了。宽广的河道上浮起一重又一重的薄雾,每只船舱的灯火错落不齐,全被遮掩在夜色与雾色的深浅不一处。 幸好船工都是凉州本地人。他们在水上漂泊多年,无须罗盘也认得路,船队又往前行了几里,齐风忽然说:“不对。” 燕雨问:“哪里不对?” 他们站在船尾,齐风举目远眺,眉头越皱越深,右手握住剑柄,道:“有两艘船跟了我们一整天。” 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