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臣之道此中求(愿效犬马之劳,结草衔环相...)
你就演什么?那我说你喜上眉梢,手舞足蹈,你演给我看啊。” 早在两年前,谢云潇就领教过华瑶的伶牙俐齿和随机应变。她和他记忆中的影子完全贴合,他不由得说:“果真别来无恙。” 谢云潇今日并非独行,他带来了好些同僚。这几个人祖辈都在凉州军营里任职,也曾上过战场,共历存亡,算是一群生死之交。他们从未见过谢云潇与哪个姑娘如此熟稔,偏偏这位姑娘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众人心中各有一番计较。他们沉默地走进议事厅,华瑶亲手拖来一张桌子,招呼他们围在桌边。 谢云潇取出一张地图,缓慢地铺展于桌面。 这幅地图绘制在一方不洇水的熟绢上,涵盖凉州、沧州、岱州及其境内所有江河支流、山脉森林,甚至包括岱江沿岸的水站和码头。各地域之间又以不同颜色的丝线划分,标注简明,细致入微。 “我奉父亲之命,”谢云潇以公事公办的态度说,“将地图献给殿下。” 华瑶捡起一张单薄的宣纸,缓缓地蒙住了这张地图,映出清晰的轮廓。 她用一支朱砂笔在纸上圈出四个位置,又从岱江的支流划到了延河——延河正是凉州漕运的关键水道。 华瑶开门见山:“这几个窝点,亟待铲除,以防他们互相支援,堵塞水路,窃取粮草。” 谢云潇按住宣纸:“本月上旬,岱州运来一批粟米,数量有误,少了两千石。” 华瑶按价报数:“一石粟米,重达两百斤,价值两百文铜钱。你们少了两千石粟米,就少了四百枚银元。” 谢云潇身后的一位随从接话道:“咱们上报了此事,巡漕御史也来查过了。殿下有所不知,军粮运输,以十万石来计数,这两千石粟米,说多不多,说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