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听汉水悠悠(受了十年的皇恩...)
的面前,华瑶拿出了一枚银币,那人眼睛都直了,忙说:“小人谢过姑奶奶,谢过姑奶奶!姑奶奶您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 华瑶把银币一抛,那人伸手去接,却没接到——银币落回了华瑶手中,那人的脸上仍然挂着笑意,没有半点恼怒或怨愤:“姑奶奶不给银币,给些铜板,也是使得的。” 齐风在华瑶的背后,小声对燕雨说:“换作是你,被人这样耍,你会发脾气。” 燕雨声音更小:“你今天吃错药了?老逮着我找茬。” 在他们兄弟二人的正前方,华瑶轻轻地把银币交到了那个卖艺人的手里,道:“听你的口音,像是凉州西北城镇的人,怎么来了岱州卖艺呢?” 卖艺人客客气气说:“姑奶奶见多识广,一眼看出小人的老家在哪儿。您肯定也晓得,凉州西北那块儿地方,早被羯人盯上了,咱们哪儿敢继续住,这不都逃到岱州来了。” 晌午的集市之中,大部分人群聚集于酒楼饭馆的周围,戏台子的附近一圈稍显冷清。华瑶仍然压低嗓音,悄声问道:“为什么你被狼牙棒锤了,一点也不痛?” 那人支支吾吾的,不愿回答。 华瑶笑了笑,道:“凉州有种草药,叫做白铃铛……” 那人连忙朝她躬身:“姑奶奶,您真真儿的见多识广,您什么都晓得,怎的还来盘问小人?” “因为你的谈吐很正常,”华瑶解释道,“可我听说,吃多了白铃铛,人就会上瘾,还会发疯。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何必如此一惊一乍?” 那人就说:“白铃铛长在林子里,同一片儿地上,就有克它的草药,虽不能化解,压一压躁性,还是管用的。” c-l-e-w-x-c去掉-,